我於1991年第一次往歐洲旅行,在途中飛機遇上氣流,在急降後被雷電擊中,我目睹電光擦過機翼的一刻;接著的數年我每次坐飛機就不適,頻頻嘔吐。由於工作關係,總少不免要出外公幹,我漸漸克服了這畏懼。今次朝聖之旅使我這久遺了的病態又復發,由香港至馬爾他的機程需時20小時,中途於杜拜轉機,在塞浦路斯稍作停留才飛往馬爾他。或許是機艙的温度太低,我著了凉,加上一些無明的恐懼 (我怕再訪羅馬),我整個旅程都陷於焦慮中,沒有食慾之餘,又經常嘔吐和瀉肚子,精神在緊張狀況下,我的氣管變得敏感,服用藥物也幫助不大... 是的,我又在朝聖期間病倒了。
正如在數月前的復活節,吳神父責駡我說:「在行程中病倒的人,就不應跟著大隊去朝聖...」今次神父重覆地說了同樣的話,更甚的是他叫我「去吊頸死!」在聖經中豈不是只有猶達斯是吊頸自殺而死的嗎?我是一個出賣主耶穌的人嗎?因為神父的譴責,我痛哭了一場,整晚也無法入睡,很感激 Becky 在旅途中的支持和安慰,我知道她是唯一真心關懷我的人。
我很喜歡今日保祿書信的一句話: 「我雖然自覺良心無愧,但我決不因此就自斷為義人;那審斷我的只是主。」(格前 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