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不好,有點心緒不寧,如果我一早知道 Joshua 是在若望宗徒的慶日受洗,我或會拒絕做他的代母。這兩天的福音使我憶記起一連串有關「痛苦聖母」的瑣事,就如若望宗徒在我信仰生命中的作為一樣,真是既愛且恨。我由瑪利亞有「一把利劍剌透她的心靈」,想到天主在保祿的身體上也給他一根剌 (格後12:7) ,接二連三碰到相類似的經歴,說實話這種無形壓力很困擾,逃也逃不了的感覺也真的很可怕,這就是天主放在我身上的刺!
中午與 Ita 午飯,傾談潘伯伯的身後事,我也向她訴說了我當 Joshua 代母的顧慮。Ita 對我說: 「一個星期前,我也很憂心,Joshua 持續發高燒,服用了抗生素也沒有改善,但我從沒有因他患病而放棄為他領洗,在領洗後我們返到家中,發覺 Joshua 巳沒有發熱,很神奇吧!」她接著說:「爸爸離世時很安祥,他由 QE 轉到聖母醫院,在安頓下來後爸爸說他很倦想睡覺,之後我們才知道他已沒有呼吸… 姐姐也深信這是天主的安排,因為爸爸本是要調往佛教醫院的…」我腦海裡泛著西默盎讚美天主的說話:「主啊!現在可照你的話,放你的僕人平安去了!」(路2:29) 天主對潘伯伯真的非常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