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保祿在貝洛雅傳揚福音,得撒洛尼城的猶太人一再煽動擾亂群眾,保祿被排斥決定南下來到雅典,保祿遂在阿勒約帕哥講道,卻遭受到首次的挫敗。人們一聽見保祿講述的是「死人復活,有的譏笑,有的卻說:『關於這事,我們後來再聽你罷!』」(宗17:32) 希臘人從不相信復活,對保祿的論說不感興趣,便借辭稍後回來離開去了。
對於保祿的傳教策略,其實是毁譽參半,有人把「失敗」歸咎於保祿的過份自大所致,批評保祿不應憑藉個人的智慧,見希臘人連「給未識之神」也築有一座祭壇,便將計就計說耶穌基督就是希臘人認識的「未識之神」。亦有人讚賞保祿懂得入鄉隨俗,以「未識之神」道出主耶穌,令希臘人較容易接受真理。吳神父在課堂上藉此提醒各人重點不在於宣講的模式,我們的行為就是基督活生生的見證,我們不是單獨的行動,各人都是依恃著主耶穌,天主的德能才會在每個基督徒身上彰顯出來,讓人認識這位「真理之神」 (若16:13)。
保祿是次行動縱使未盡完美,但肯定有著天主的參與,因為在阿勒約帕哥「也有幾個人依附保祿而信從了」 (宗17:34),其中有官員狄約尼削和一個名叫達瑪黎的婦人。既然傳教有成果,保祿在雅典的傳教工作絕不是一敗塗地了!吳神父在闡釋《讀經一》時更指出保祿是單獨一人在雅典傳教 (宗17:15),「息拉和弟茂德仍留在貝洛雅」,傳教是團體的工作,一人宣講難怪阻礙重重,我竟然一直忽略了這點,這才是真正的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