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經一》的一句曾於今早對我起了激勵的作用,就是「熙雍女子,歡呼喜樂罷!因為我要來住在你中間」(匝2:14)。過了一整天,令我欣喜的事真是寥寥可數。心情差不是因為剛參與守靈彌撒,所謂「事事有時節,天下任何事皆有定時:生有時,死有時,栽種有時,拔除栽種的亦有時…」(訓3:1-2) 只是我討厭人虛假的面孔,未能明瞭天主自始至終所做的工作罷了。
我慣常於每個月的第四個星期六到聖神修院參與「聆風樂禱」,林神父講述慈善的撒瑪黎雅人(路10:25-37) 的比喻時,他演繹遭遇強盜受傷的人是我們,人類因原罪被奪去超自然的恩寵,本質受損害與天主有隔膜。我在參與若望福音朝聖時,也曾幻想自己是那個慘遭被劫垂死的人,醒覺自己或許不能摒棄民族的仇恨,去接受一個陌生撒瑪黎雅人的幫助。及後有朋友批評我的「想法」是褻瀆了耶穌基督,因為「他們剝去他的衣服,並加以擊傷」正是基督受苦受難的象徵 (路10:30),林神父的解說好像是為我作了平反,令我心中又舒暢了一會兒。
我慣常於每個月的第四個星期六到聖神修院參與「聆風樂禱」,林神父講述慈善的撒瑪黎雅人(路10:25-37) 的比喻時,他演繹遭遇強盜受傷的人是我們,人類因原罪被奪去超自然的恩寵,本質受損害與天主有隔膜。我在參與若望福音朝聖時,也曾幻想自己是那個慘遭被劫垂死的人,醒覺自己或許不能摒棄民族的仇恨,去接受一個陌生撒瑪黎雅人的幫助。及後有朋友批評我的「想法」是褻瀆了耶穌基督,因為「他們剝去他的衣服,並加以擊傷」正是基督受苦受難的象徵 (路10:30),林神父的解說好像是為我作了平反,令我心中又舒暢了一會兒。
在聚會後,我探望了「孖寶」和牠的新居,狗屋內設有抽氣扇,屋外放置了工業用的大風扇,圍欄上還有帆布遮擋西斜的猛烈陽光,修士們對「孖寶」真是照顧周到。「孖寶」的狗話我猜不透,我也深信牠不明白我在說甚麼,每次看見牠側著頭子呆望著我的表情,便知道牠在思考著我的說話,我就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