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福音》講述二子的比喻 (瑪21:28-32),也是昨天「聆風樂禱」恭讀和默想的聖經章節,修士以這比喻闡釋「普通先知職與教會使命」,受洗歸依的信徒肩負著司祭的職務,重申我們要為弱小社群發聲,這點我絕對贊同也願意遵行。遺憾的是,他似乎以「天主是愛」為藉口,「迫使」信友要支持教會的政治立場,「豈不是你們的作法不公平?」(厄18:25) 修士認為政府最近倡議修訂教育條例、慈善法規等行動有礙天主教履行使命,呼籲參與聚會的我們捍衛天主愛的精神,我不禁想這是我當行的使命嗎? 試想想,香港認可的慈善組織已增至800多間,以慈善為命歛財為實的個案層出不窮,若然身為天主徒就該反對立法規管慈善籌款,難道是「上主的作法不公平」(厄18:25)?
修士的言論令我勾起香港天主教某組織支持菲律賓家傭爭取永久居民身分一事,這樣的要求是否過了份? 我認為政治與宗教在某程度上要分離,除非社會已「離棄正義而行惡」(厄18:26),發聲是教會及眾信友的使命;不然的話,教會不應干預政府施政。早前榮休主教陳日君樞機公開指責特首曾蔭權先生不是好的行政長官,原因是「他跟北京指令做事,他可以影響中央政府領導,但他沒有做到」。明愛醫院犯上嚴重醫療失誤,楊鳴章主教為明愛籌款時推說這是醫管局的責任,天主教明愛只是董事局委員,未能駕馭醫管局。為何教會有雙重標準呢?還是他們的思想僵化?又為何要「導引」信友遵從教會的取向呢?
我在這兩年間沒有參加「聆風樂禱」的晚間聚會,本打算昨晚參與晚禱,因著修士的言論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最後我卻留了下來,我有這改變全因為狼狗孖寶。孖寶減肥成功身型纖瘦了,雙眼炯炯有神,我在與牠耍玩期間發現牠身上有很多牛痺,有些是新近招惹的,也有已死去多時的牛痺,我只是輕輕一梳,披毛連同牛痺殘骸隨即退掉。孖寶雖然每月都有滴Frontline防蚤,但Frontline並不能阻止牛痺爬到狗狗的身上,修會周圍都是草叢,正是牛痺和跳蚤的集居地,牠們緊緊地依付在狗隻的皮膚上,在吸食血液時就會慢慢死亡,因為滴了Frontline的狗隻在血液裡含有殺掉寄生蟲的藥。話雖如此,牛痺要隔兩、三個星期才會結疤,而最重要的是Frontline並不是100% 能預防牛痺熱,醫治牛痺熱的療程歷時半年且費用高昂,對於老年的狗狗來說,半數患上牛痺熱的都捱不過去。昨天我不斷為孖寶梳理毛毛、捉牛痺,也為牠憂心,懇請上主保守牠的健康。由於在不知不覺間已到了晚飯時間,於是我留了下來,在吃過晚飯後參與了晚禱和明供聖體,我在寧靜中與主耶穌、與禱告中的人和事,渡過了平和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