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到了銀行,媽媽的確沒有遺失保險箱的兩條鑰匙,根據銀行的紀錄她於2004年已私下辦妥承繼權的手續,或許她忘記了才以為自己不容許開啟保險箱,且向親人宣稱銀行聯同女兒謀取她的財產。不管如何,職員相約了開鎖的技工,媽媽要繳付$150的上門費,而我在取回嫁粧的金器後便離開了。至於父親的遺物,我見有屋契和一些「鷹揚」金幣,還有的是我滿月時親友送贈的金、銀器,媽媽說全是她的。錢財身外物,只慨嘆人情冷暖,我與她的距離越來越遠。
我走在街上感覺異常失落,雖然Louis千叮萬囑要我先返家把金器安放好才上班,我並沒有理會,只想找朋友傾訴,遂約了Ita和Judy吃午飯。大家忍著淚談起各自的傷心事,其實家家有本難唸的經。Ita 的媽媽也是一個千千計較的人,她的姊姊在2003年因癌病去世,在患病的後期身為母親的竟不容許病重的女兒返家休養,以防她在家中死去「大吉利是」,Ita曾因為這事惱恨她的媽媽。從另一方面來看,彼此的父親都趕及在臨終前領洗入教,「我(他)們找到了默西亞」(若1:41),身為女兒的我們應該感恩。對於頑固的老人家,我們極其量只是容忍,也恐怕沒有能力去讓她們明白自己的缺失。「那犯罪的,是屬於魔鬼」(若一3:8),時日無多了,只擔心她們將來如何面對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