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怒
黃昏時分收到獸醫的來電,他就狗隻服食葡萄糖胺後可能產生的副作用給我一個回覆。正如我所料,他堅持醫學文獻並沒有指出喘氣和對光敏感等徵兆,極其量只有嘔吐及胃部不適等輕微副作用,人狗有異云云。在討論期間,大家都是就「所見所聞的,予以作證」(若3:32),卻曾一度激動。獸醫遂提議我可以考慮把Leo送到漁護處驗屍,並特意指出政府不會退還Leo的屍體。我明確表示並不介意Leo未能火化,作為基督徒Leo是否有全屍並不重要。若然這建議能有助其他狗隻幸免於難,我絕對願意接受。奇怪的是彼此在告白後,大家漸漸變得心平氣和,亦樂意稍後再深入商討Leo最近的身體變化。在談話完畢後,我把獸醫的電話加進電話簿中,他WhatsApp 中的簡介是「任每天如夢過去,沉默裡任寒風吹」,這是林子祥《最愛是誰》的歌詞,難道這是心境充滿矛盾的寫照?